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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开视频通话。”
许睿把手机拿远，点开了视频通话的按钮。他的脸出现在了手机右上角的小方框里，他看见了方和，他坐在椅子上，背景是一铺床。方和似乎正在敲着电脑办公，忙里偷闲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“办公室的隔间里。”
“查尔斯说你以前经常像这次这样跑去公司。”
“以前我要不是住在全国各地的酒店里，要不住在公司里。”方和看着他回答道。
许睿想到点什么，忽然笑了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觉得视频通话挺好的。”
方和挑眉：“怎么好了？”
“你打不到我。”他发自内心的说。
“但我会记仇，奴隶。”
许睿笑出了声，他的情绪感染到方和，方和也跟着勾起了嘴角：“心情好多了？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我看到监控了，你去找查尔斯聊天了，你们聊了什么？”
“聊了如何在美国的酒吧里勾引女人。”
“你是不是屁股痒了？”
许睿看着方和坐在书桌前，西装革履的，领带扎得整整齐齐。要是他的职员知道他们老板也能说出这种话，三观大概会崩溃吧，他想。
“现在是反思的时间吗？”
“今天我们没有调教训练，但如果你想说点什么，我现在开始计时。”
“你以前有过奴隶吗？”
方和看着电脑屏幕的眼神一滞，转头看向他，略微思考了两秒：“有。”
许睿想了想，那本小册子上应该是女人的字：“男的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有过女人吗？”
“没有。为什么忽然问这个？”
“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双性恋。”他扯了个谎。
“不是，我只喜欢男人。”方和顿了顿，“你是想了解我吗？”
许睿原本只想考虑小册子的事情，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答道：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，以后我会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你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一年后吗？”
“大概是的。”
“那我等不到了。”许睿说，“我会提前跑出去的。”
方和隔着屏幕注视着他的奴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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