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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睿第四次被放下来的时候，他第一次充分行使了自己在这五分钟内可以说话的权利：“这么做有意思吗？”
方和说：“有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喜欢看你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。”
许睿瞪着他的眼睛，没出声。
方和站在他面前，平视着他：“我们需要新的规矩了，在调教的时候，你不能直视我，不能站立，不能平视。你只能跪着，目光只能直视地上或者我的膝盖以下。”
“……这又有什么意义吗？”
“我喜欢你这么做。另一条规矩，你不能反驳我，不能提出疑问，不能对我使用问句，说话不能带脏字，回答的我的问题的时候要加上尊称。”
许睿猛地深呼吸来平复愤怒，这种想揍人的心情很快就压抑下去了——这种不甘和愤怒现在一点用都没有，只能把自己气死。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他跪下了，垂下目光，看着方和锃亮的皮鞋。地毯很软，但膝盖碰到地面的时候他明显晃了一下，他的关节很疼。
“现在不用跪着，你可以用舒服的姿势活动关节，但不能直视我。”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，看着自己被绳子摩擦出红印的关节，很好，他从原本的静音模式变成了复读机模式。不能质问不能顶嘴，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很快道具又回到了他的身上，眼罩蒙住眼睛之前他看了看窗外的太阳，很高兴的看到它已经移到了十一点的位置，很快就能休息了。
＊
十二点过五分的时候，方和早晨的最后一次紧缚训练结束。
“把被你弄脏的道具清理干净。午餐已经放在你的房间了，回去吃饭，下午两点的时候回到这里。”方和收起绳子，然后指了指塞在他嘴里一早上的口球，那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。
许睿复读机上线：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方和用眼角瞥了他一眼，似乎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，但也没说什么，似乎有什么急事一样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许睿清洗了口球，回到房间，随便扒拉了两口米饭，就呈一个大字型倒在了床上。
＊
要命的训练在下午。
如果说早上他感觉自己回到了高中军训，那么这四十分钟简直就像新兵入伍的特训。姿势还是这一个姿势，不过抬起来的腿从左腿变成了右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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