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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仪式？”许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，“开什么玩笑？那只不过是另一种性虐的方式。”
方和正色道：“不，它是。”
许睿咬了咬牙，颈环也罢，阴茎环也罢，这些都是戴上之后可以摘下的，唯独乳环，这是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的，他不能妥协。
“你休想在我的身体上安那种东西。”他说。
“没关系，我会给你时间。”
“不管多久，我都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这由不得你。”
许睿的手握成了拳头，又松开了。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，任何他想做的，他无法给自己争取到说不的权利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许睿站起身就要走。
“等一下，到我办公室来，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许睿停下脚步，回头看着他。方和起身，走在前边，推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＊
许睿站在方和旁边，看着他从他的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沓打印好的资料放在桌上，资料厚得像一本世界通史。
“这是过去五年方氏集团和日本进行军火交易的相关文件和资料，你拿回去看看。”
“给我？”许睿皱眉。
“我之前说过，我会把和松田组的军火交易这个项目给你。”方和说，“在这个项目还没有开始之前，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全都搞清楚。你的项目是军火，稍有不慎，就不是几条人命或者损失一点贸易额那么简单的事情。”
许睿接过文件，粗略的翻了翻，看见了各种合同的复印件以及贸易图表。方和说的不假，这真的是过去几年方氏集团和日本走私军火的相关资料。但……
“这些不是机密文件吗？你这么放心的把它交给我？”
“难道你能带着它再跑掉不成？”
“即使我不跑，一年后我回到许家的时候，我的脑子里还有这些东西。”
“那就有吧，这说明你看得很认真，不是吗？挺好的。”方和坐在椅子上，背靠椅背，双手搭在桌椅扶手上，一副坦然的姿态。
许睿皱起眉头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他说，“你可以保留疑问，这些我会在十个月后回答你，如果那时候你还是我的奴隶的话。你现在只需要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好了。回去吧，这些东西够你看很长时间。”
许睿双手抱着资料，说：“我需要纸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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